第(3/3)页 沈棠道:“无晦当年也受过这种委屈。” 尽管褚曜从来不提他当年日子过得有多苦,沈棠也能猜到:“……念在无晦的面子上,你这位朋友我可以暂时罩着。哦,对了,你刚才是不是说他是书院的天之骄子?” 沈棠忍不住给自己捡人的本事点赞。 帮她白手起家的打工人,这不就来了么? 青年很想问一问这个无晦是不是猴子,但心里有预感,他要这么问,这只北地猴精能打死自己。别说问,他想一想都不行。青年点头道:“在我眼里,子宽称得上骄子二字!” 若不是遭遇不幸,何至于此! 沈棠欣慰道:“那就行。” 青年蹙眉,不知沈棠有什么打算。 面对青年眼中疑惑,沈棠道:“实不相瞒,我是家里跑出来创业的,打算拼一番事业再衣锦还乡。白手起家光靠一人不行!你已经将命卖给了我,而你这位朋友这个情况也无路可去,待他养好伤,不如也留下来帮我。多的不敢说,有我一口肉吃,有他一口汤喝!” 青年没想到沈棠打这个主意。 “我做不了他的主。” “你可以帮我问问他!” 二人对话并未收敛声量,屋内的人自然也能听到,只是他伤势过重,苏醒没多会儿又陷入混睡。第二次醒来的时候,他能透过屋顶漏洞看到繁星点点,不远处生着一堆篝火。四肢传来的痛楚也不似白日那么尖锐,更多是一种近乎麻木的钝痛,浑身上下虚软无力。 “醒来了?喝点粥吧。” 青年将一直温着的米粥端了过来。 偷儿饥肠辘辘却不急着进食。 “有容,白日那位女郎是谁?” 青年言简意赅交代前因后果,其中还包括他对沈棠的一些猜测:“子宽,依你之见——” “既来之,则安之。” 不管是人也好,是猴精也好,不重要。 青年识趣不再继续问下去,提及白日之事。他可还记得子宽被人当做偷儿差点打死。其他人被逼上绝路或许有可能,但绝对不包括子宽。对于这事儿,偷儿也叹气。 说来也不复杂。 这阵子照拂他的老妇在昨日死了。 他不顾还在养伤的身体跑出来,孰料打草惊蛇,被人贼喊捉贼,要去抓那个贼的时候,被络腮胡汉子当成贼打了。其实就这么被打死了也好,却不想老天爷跟他开了个玩笑。 他居然没死成。 这次没死成,那就是天意。 他还想说什么,青年冲他使了个眼色。 有脚步往这边靠近! 吱呀一声,在二人紧张戒备之中,破败木门被人推开,走进来一个面黄肌瘦的秃子。 沈·秃子·棠:“……你骂谁秃子呢?” 青年二人:“……” 沈棠不跟这俩未来打工人计较,将药甩到青年怀中:“这是他的药,一天两回。” 青年打开一看,俱是上好的药材。 “你哪里来的银钱?” 沈棠道:“捡来的。” 不是开玩笑,确实是捡来的。 沈棠白天蹲不到小偷,也没黑吃黑的机会,不得已只能另想出路,打算重操旧业找点画画的活儿,或者问问酒肆这边收不收酒,她这边存货多!路过药铺的时候,耳尖听到里面在高价收购安全避孕之物,出手阔绰大方。 她灵光一闪! 这事儿,她会啊。 当即就跟掌柜说自己有秘方。 不过这是独门秘法,概不外传! |ω`) 第(3/3)页